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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霜若有所思。
谢子文看着她懵懵懂懂的样子，不免笑开，“其实你很通透的一个人了，只不过毕业之后一直在工作室窝着，没出来上过班，也没接触更多的人，所以你不明白，失败其实没那么可怕。”
“那只是人生常态而已。”
“如果因为你的这次项目失败，从而让民俗工艺街从此消失在扬州，那么就证明，或许那条街早晚都会没，只是时间问题而已。”
谢子文的话趋近于冷漠，但季霜听明白了。
但她还是面露纠结，隐隐藏着痛苦，“我明白你的话。可，可我现在是唯一能够拯救民俗工艺街的人，我也有机会，万一我没抓住……”
季霜说不下去了。
她不敢想，万一真的失败了，她该怎么面对那条街道上的每一个人。
谢子文叹了口气，“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。我只是想告诉你啊，你对于那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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