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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晚晴看了看碎裂的大理石桌面，自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立场有问题了，当即闭嘴了。
至于李红莲，瞳孔微缩，但紧接着又恢复懒散模样！
而一直在和自己做思想斗争的李白莲也回过神来，冲着赵阳施了一礼，道：“赵先生，不好意思！”
“我们回归正题，既然赵先生也知道我们白夜行的存在，相信也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！”
“既然如此，我想知道，在赵先生的眼中，我们白夜行是何种人？”
赵阳轻笑，换了个姿势，道：“你们白夜行是何种人，用不着在我的眼中，而是在于你们自己想成为什么人！”
李白莲皱眉，她没想到赵阳直接将问题抛回来了，其实这种一开始就给人抛问题的话术，是可以循循善诱，将其诱入局里的。
可惜，赵阳不入局。
李白莲走到阳台位置，看着远方的灯火通明，眼中似有追忆之色，许久，幽幽道：“西京这个城市，我很喜欢，每每走过一些城内小景，我就在想，几百年前乃至几千年前，是否也有一位像我一样的女孩子走过青石小路！”
“若是真的可以穿梭时空，当两个不同时代的人擦肩而过，又会擦出怎样的火花？”
“历史车轮滚滚，古今多少英雄豪杰，都付笑谈中，大笔毕竟是胜利者掌控，谁好谁坏，不是当下就能说清的……”
又是一大串话，赵阳额头出现了黑线，直接打断李白莲的话，道：“你是想说，你们白夜行不是邪门歪道吧！”
李白莲神色一滞，许久，突然撩开袖口，从里面拿出来了一张……纸！
不……
准确的说，是小抄！
谢晚晴看向赵阳，赵阳看向李红莲，李红莲脸一红，随即扶额。
赵阳深吸口气，有点相信李红莲说的李白莲小时候发烧脑袋烧坏了是真的。
所以……
白夜行的人就找了这么两个脑抽玩家跑来招揽自己？
是的，招揽！
赵阳知道李白莲姐妹两人来是干什么的。
说那些所谓的历史供后来人欣赏，谁好谁坏，不是当下就能说清的，都是给他们白夜行一个说辞罢了。
主要的目的，就是为了让赵阳对白夜行多一点认同感，然后，慢慢将赵阳拉进白夜行的队伍里面。
可惜，就这么点事儿，李白莲还随身带着小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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