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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。。。”托尼老师的话刚脱口。
姜东旭一本正经地好奇问道：“我们店服务的范围大概是方圆多少千米？”
托尼被他的话问呆了：“啊？那个。。这倒不太清楚。”
“哦，一天大概能服务多少个顾客？”
“这也没算过。”
姜东旭紧追不舍，接着问道“那大概服务每个顾客需要多少时间呢？”
“这个也不好说的。。要根据情况来定。”托尼面色越发难看，心里又暗暗骂着，“这个男的，有毛病吧，问我的问题这么奇奇怪怪。”。
姜东旭对托尼的答案也十分无语，暗想道，“每天剪头发都不整合数据的嘛？”
半天，二人沉默许久，托尼老师忙活着手里的发丝，不禁感慨“怎么剪个头这么多问题，你是好奇宝宝咩？”
突然四目对视，霎时间，两人相看两生厌，因为姜东旭对发型也没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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