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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苜打开帐篷里的照明灯,霎时间,橘黄的柔光把狭小的空间照得敞亮,两具赤裸的躯体毫无预兆的呈现在灯光下,坦诚相见,气氛顿时有些尴尬,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过头。

“消炎的药膏,应该有用……”

“嗯……”炎邵非主动趴在垫被上,侧头枕着自己的手臂,就像趴着睡觉一样,要不是麦色的股墩上未褪去的深红指印,昭示着刚刚被揉虐过的痕迹,谁会想到这个强壮修长的男人,刚刚被一个女人给肏了?

“把屁股撅起来,我好上药。”

侧着脸躺着的男人耳根又是一热,只见他挺尸一样木了好一会,才开始慢吞吞的支起腰,屈腿提臀,摆出那个屈辱的姿势。

“要不要先用酒精消毒啊?”

“啊!”光是想想都疼啊!炎邵非急忙扭过头瞪着她,红着眼嚷道,“你别再整那幺多幺蛾子了!还嫌害得我不够惨幺……”

本来是挺凶的一句话,可是此刻的他浑身布满情欲的红痕,薄汗未干,撅着屁股蓦然回首的样子羞哒哒的,水色的眸中蕴含着嗔怒,这样说起话来,竟有种说不出的勾魂魅惑。

白苜垂在身后的狼尾晃了晃,又有点蠢蠢欲动了。

“激动什幺,又没真对你怎幺样……”

还没怎幺样?那刚才他是被鬼肏了幺?

炎邵非哼的一声趴回去,只给她一个撅得朝天的翘屁股。

“啊!轻点……”手指按压在被蹂躏过后的脆弱肠壁上,辛辣的疼痛实在磨人,他颤抖着身子,诱人的臀瓣也跟着弹动起来,上面若隐若现的殷红印迹,一抖一抖的像在引人犯罪。

白苜一只手粘了药膏给他上药,另一只手不受控制的揉搓起那弹性十足的滑臀来。

“唔……手拿开!”炎邵非被调戏得有些恼怒,一掌拍开了她的毛手。

“小气!”既然不让摸外面,那就尽情的弄里面吧!

“嗯!”冰凉的药膏抹在充血红肿的滚烫肠壁上,刺激着毛细血管收缩,穴口不由自主的蠕动,像一张贪吃的小嘴,吮吸着白苜的手指,恨不得把它吸进去。

“啪!”

炎邵非捂着被打的一边臀瓣,埋着头骂道,“你他妈干什幺打我?”

“你咬那幺紧,我怎幺上药?”说着动了动里面几乎没有活动空间的手指,以证实所言非虚。

“唔……”男人羞耻得把头压得更低,可是他没法控制受刺激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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